于波再次猛吸了一口烟,缓缓突出,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说来话长啊!我现在啥也没有?啥也不是了!” 我再次上下打量了他一遍,虽然算不上是蓬头垢面,但头发又脏又稀,脸上还满是疙瘩,穿着一身破旧的迷彩服,分明是民工打扮。 和几年前的帅小伙儿比起来,简直判若两人。 “这都凌晨两点多了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 我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