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是生气,还是平常。 她委屈得靠在桌案边上,明艳的眉眼低垂着,我见犹怜。 “郎君,我和二公子之间清清白白,绝无苟且。” 她的语气温婉而坚定,话音还未落,就听裴长意的声音淡然响起。 “我知道。” 裴长意坐下,拿起了玉竹笔,在纸上不知写着什么,他写的是草书,徐瑶夜站在对面,瞧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