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玉案。”裴钰心中奇怪,裴长意为何明知故问? 裴长意的脸色愈发阴沉,“古玉案?此案已盖棺定论,为何还要带案卷去典狱司?我方才让你拿的,是书生案的卷宗。” 书生案?裴钰心里头更奇怪,不可能啊,他刚刚没有听错······ 可听着裴长意冷冽的语气,他不敢多言,“定是属下听错了,属下再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