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本字帖容易了许多。 她翻开诗册,从头到尾读了一遍,里头的诗,大多是那人教过她的。 她压下心中的感怀和不安,一笔一画提笔写着。 静下心来,手上的冻疮又疼又痒,一双原本葱白如玉的纤纤素手,如今冻得又红又肿。 今早红玉才帮她上的药,可也止得了一时。药效一过,她连笔都握不住,歪歪扭扭。 越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