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语气里,隐隐带着一丝小小的欣喜。 以往在亭子里,她练字虽刻苦,却也没有写得这般好的。 今日在书房里所写,是她近日来最满意的字。 她捧着宣纸,白皙如意的纸,衬着她红肿不堪的十指。 裴长意伸手接过宣纸,并未细看,反倒是低眉扫了一眼桌上的药膏,“抹药了吗?” 徐望月这才留意到,房间里的温度一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