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姑娘受了伤。”裴长意往前走了一步,身姿笔挺,神色平淡,眸光清冷疏离。 他目力惊人,早看见徐望月是红玉从远处一路扶着走过来的。 红玉手托在她的后腰上,徐望月的腿慢慢地在地上挪动着,每一步都走得极其怪异。 “腰疼?”他的声音清冷冷的,自头顶传来,一瞬间就把徐望月带回了昨天夜里。 腰疼腿也疼,也不知是拜谁所赐,徐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