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意识都快模糊的裴长远看清来人,瞬间清醒过来,脸色煞白,几乎要瘫软在地。 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开,裴长远瞬间脱力的那只左手像落叶一般垂下去。 他疼得钻心,左手此刻连抬都抬不起来,只能用右手去扶住左手。 他咬着牙,满头都是疼出来的汗,一滴一滴从脸上滑落,“兄长,未免太严苛了。” 裴长意长身玉立站在原地,只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