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侯府是个什么模样,要我一一细讲给你听吗?” 裴长意声音冰冷,缓缓道来,掷地有声。 “这些事我清楚,母亲也清楚。” “莫说是侯府上下,便是汴京城里,还有谁不清楚裴二公子的德行?” 听裴长意这样说,裴长远的脸色越发难看,“那些都是过去的事,自从兄长回府,我已收敛许多……” “你所谓的收敛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