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 徐望月低垂着的脸颊微微泛红,点头,乖巧退下。 她今日累坏了,身上抹了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的,虽是不痛了,还是有几分酸楚。 她刚走出长姐的院子,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碧玉上气不接下气地追来,“二姑娘,二姑娘你等等我!” 徐望月回过头,一脸迷惑,“怎么了碧玉,出什么事了?” 碧玉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