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面露欣喜,总觉得心口那块石头越来越重。 外头下起了鹅毛大雪,马车里却越来越暖,连带裴长意周身的那股寒意也尽消去。 他将车上的帘子挂起,将自己的披风裹在徐望月身上,不让她受寒。 “如今你已离开那方小院,自可大大方方地看。天地之大,以后你想去何处,想看什么,都但凭你自己的心。” 有那么一刻,裴长意甚至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