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长意对她太好了,教了她那么多的知识,她理应叫他一声先生的。 一而再,再而三,拂了先生的好意,太不应该了。 屏风后,裴长意端起了一杯茶,慢条斯理地浮了浮茶水,茶香袅袅,氤氲水汽中,俊秀的面容半遮半掩。 看着徐望月将月白色的披风裹在身上,大小合适,将她紧紧裹住,越发娇俏玲珑。 她原本的那件斗篷太大了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