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祠堂罚跪的第一夜,徐望月便已发现,她对林翠儿所劝告的那些,根本是鸡同鸭讲,对牛弹琴。 林翠儿心思单纯,她如今已然认了这个死理,多少头牛都拉不回来。 徐望月看在林大娘的份上,多说了几句,也觉得自己仁至义尽。 她伏在桌案上,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宿。 清晨起来时,见自己身上披了件青色锦缎披风,不免觉得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