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裴长意没有丝毫迟疑,快步离开了栖梧院,刚出院子,他压低声音问道,“可是祠堂那边出事了?” 裴钰怔住,眉眼里尽是崇拜,他们家世子爷真是料事如神啊。 他微微颔首,还未开口,就见裴长意以极快的速度往祠堂赶去。 他向来是不苟言笑,生人勿近的性子,平日里做什么都是淡淡的,似乎是个没有情绪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