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只有两页纸,徐望月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几十遍。 已然是将纸上的一字一句都印入脑中,倒背如流。 可这些东西哪怕是背下来又如何? 铁证如山,裴长意都想不出办法,她又能想到什么? 徐望月心头发苦,喉咙干干的,轻咳了两声,开口说道,“青芜姑娘,给我倒杯热茶吧。” 她话音落下,很快,眼前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