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遮眼底变得深黯,眸光深邃似潭,下颚线条紧缩,漆黑的瞳孔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。 他的头越垂越低,似乎是要埋到那宣纸里。 待他抬起头来,神色恢复如初,带着笑意看向徐望月,“好,望月妹妹的字写得真好。” “想来她的字写得这么好,是裴大人这位先生教得好。” 陆遮藏在桌案下的拳头握得很紧,胸膛起伏,像是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