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裴长意的话,裴长远已然有些坐不住,脸一阵红一阵白。 兄长说得不错,这次,他的确做错了。 若非他一时心软,好心办了坏事,今日的局面是不会闹成这般的。 他抬眸,小心翼翼地瞧着坐在对面的徐望月。 柔弱温和的姑娘端坐在对面,面色苍白,鼻尖却是红红的,看起来有几分委屈,单薄的肩膀时而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