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望月不置可否地一笑。 她走出房间,见裴长远趴在桌案上,睡得不知时日。 他面前堆满了书卷,策论,凌乱至极。 另一边,桌椅摆放的整整齐齐,案上只放了一个砚台,外加一支玉竹笔。 这物件的主人,却是早已不知踪影,应该是去县衙了。 徐望月多看了一眼,霎时失神,那个砚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