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她今日依旧是清淡的月白色披风。 披风下隐隐露出桃红色散花如意云烟裙,增添了几抹少女温柔。 站在她对面的男人,一袭白衣绝尘,那么远都能望见他寒星似的明亮双眸。 他身量极高,眉宇间又带着疏朗之气,如松如竹。 不是他那光风霁月的兄长,又是何人? 裴长远胸口一滞,仿佛压了块大石头,反复在心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