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伤口。 他一定更疼。 听到外头传来惨叫声,徐望月很是诧异地抬眸,看向了窗外。 待她听清了是裴钰的声音,还有军棍落下的声音,更是奇怪。 她正在奇怪,裴长意打了帘子走进来。 帘子被掀开,熹微的阳光顺着裴长意的身影落进来,衬着他一身素白锦袍,愈发光风霁月。 徐望月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