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了一声,掩饰住眼底的波动:“你且好生养伤,不用管他。” 他分明是在掩饰什么,徐望月更奇怪了。 难道裴钰犯了什么大错,是她不能知道的?可有什么,能让裴长意眼底波动的? 徐望月转念一想,裴钰挨的是军棍,或许这其中缘由,自己的确不方便知道。 她没有再问,提到身上的伤口,她倒是感觉到几分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