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就不会再有委屈。 徐望月对母亲说了许久的话,跪得有些累了。她想站起身来,觉得腰酸都厉害。 不知是不是近日青芜将她照顾得太好,怎么这身子越来越矜贵,容易累了。 香烛味渐浓,丝丝袅袅的烟味飘来,徐望月腹中一股酸气上涌,一时没忍住,捂着嘴便想吐。 裴长意快步上前,一把扶住了她:“怎么了月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