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撩眼皮,屈起手指,在面前的茶盏上弹了弹。 陆遮漫不经心地掠过一眼茶盏,神色倒是严肃了几分:“裴大人可还记得,你我相识于书生案。” “此案中有一证人,文采斐然,与我文斗一场?” 裴长意当然记得。 书生案的每一个细节,于他,于陆遮,都熟记于心,不可能忘却半分。 陆遮口中所说的这位证人,裴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