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望月感觉到裴长意的情绪变化,她低垂了眸子,一时不知是哪里不对。 从前长姐总是问他公事,裴长意总是冷言冷语。 他分明不喜欢旁人干涉他,怎么自己不问,他好像还是不高兴。 都说女子的心思难以琢磨,男人也差不多。 徐望月没说话,手指轻轻勾着手中茶盏。她向来进退有度,如今倒是有些拿捏不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