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 欧阳敬诚自然知道,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性子,刚刚虽然有些冲动,但理智一直还在,他不过是想让这毒妇吃些苦头罢了。 掐住脖颈的力道渐松,顾知念总算能呼吸,身体也软软跌坐在地上,一边大口喘着气,一边又怪笑起来,“既然不信,怎么不干脆杀了我呢?欧阳敬诚,你就是个伪君子,平日装得像模像样的,满口仁义道德,全是骗人的,你就是冷血无情的人,我对你那么好,你却连多看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