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出来，程思成是个有韧性、有想法的孩子，也有阴暗的一面，如果不好好教导，恐怕会长歪。

陈婶子紧张的看着程肖肖，“不过什么？”

“不过，我不收二十两。”说着在桌子上拿了五两银子，“就五两吧！剩余的费用，就程思成自己来还，等你什么时候学有所成了，为我效力三年，你看怎么样？”程肖肖探究的美眸，直勾勾的看向程思成。

程思成心下一慌，感觉自己被看穿，紧张又局促，还有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