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是，他一向谨慎，极少暴露在人前。

那么，被盯上的原因，不出意外，肯定是之前两次大动作。

一次是长平县、一次是衡水县。

这两次事件，他存在感太强。

以暗鬼的能力，加上刻意打听，盯上他，确实有可能。

这不，刚才询问霍川，就是想看看，会不会，是霍川那里出了问题？

事实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