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所有的羽箭都拔了出来,然后重来。 其实,在封誉那几日的指导下,她的箭术,真的已经到达了突飞猛进的地步。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,又一日又一日的重复着,一直重复了十多日,她终于可以抛却心中的所有杂念,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她面前的箭靶。 季倾歌的视线依次从面前几个中心都被插的满满的箭靶上面划过,蓦的,她缓缓的笑了出来,从无到有易,但从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