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倾歌平静的点了点头,“此人很有才华,”拿了纱布给伤口缠上,接着说,“但是他识人不清,容易为虎作伥。” 封誉心中的那一点不安,终于烟消云散。 没有再就着这幅画问什么,因为他知道,季倾歌是一个做事极有章法的人,不会做什么没有道理的事情。 包扎好之后,他提议,“留下用晚膳?” 季倾歌目光定在那幅画卷上面,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