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起她。 应乐蓉抬起头,眼睛锋利的好像是刀子一样,死死的盯着她,像是要在她的脸上戳出几个洞似的。 “贱人!”应乐蓉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,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骂自己的丫鬟,还是在骂此刻完好无损的季倾歌。 但她还是就着丫鬟的手,艰难的站了起来。 而在后面的马车中,季倾歌感受到马车一直停着,诧异的问了一声,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