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马车缓缓的动了起来,封誉没再动作。 季倾歌的脚踝,仍旧放在他的腿上,而他的一只手搭在季倾歌的脚踝上,轻轻的揉着,缓解着她的痛楚,另一只手去拿了一本书。 走了一段路之后,季倾歌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,她试着动了动脚踝,不痛,但封誉也没有放开的意思。 于是,她又试着将脚踝抽了抽,然而封誉却也加了力道,按住她的脚踝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