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题的时候,季倾歌回答的才有些卡顿起来。 “第七题,晨浴,打一个字。” 晨浴。 季倾歌顿时脑袋里面也有些卡顿,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何想起这个谜底。 “呵,”季倾歌听见了两声不加掩饰的嘲笑,她冷漠的眉眼,扫过易文茹幸灾乐祸的一张脸,上面挂着再开心不过的笑容。 应乐蓉虽然没什么表情,但那眼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