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丝帕的右下角,用金线勾勒着一朵小小的兰花,栩栩如生,十分的可爱。 季倾歌瞧出他的意思,不满的抗议,“封誉,那是我好不容易绣的,”她的绣工比不上母亲与姐姐,这帕子还是她废了好几块帕子,才堪堪的绣成一朵勉强能看的兰花出来。 封誉眸光流转,不怀好意,“好不容易绣的,那正好,便当成是定情信物吧!” 定情信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