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沁抒一下子便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,望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慕辞非,“慕兄几时起的?” “有一段时辰了,”慕辞非再一次抚了抚自己的鼻梁。 事实上,昨夜他根本就没有怎么睡好,实在是那张美人榻太短,还有些硬,睡得他实在是不舒服的很。 封沁抒倒也没有再多问,就梳洗去了。 轮到要梳发髻的时候,封沁抒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