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次晕倒的事情,完全是断了片,除了身体因晕倒受的轻伤之外,她没有丝毫不适。 “我是不是得了怪病?”她忽然紧张的问。 “不是。”寅肃没有见过她晕倒前的样子,所以没法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,只是潜意识里知道,那些事,已渐渐在她的脑中复苏,他藏不住,也躲不了了。 他上床,拥着莱浅浅入眠,莱浅浅很快就睡着了,他却辗转反侧,睡不着。直到后半夜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