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说得卑微，顾南封想起自己当时在百花楼为了打消胭脂对自己的情谊，对胭脂的态度恶劣至极，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
“胭脂对不起，当时那样的话并非是我的本意，我只是想要打消你的念头，没想到你不仅没有怪我，反而为我挡了这一剑，我真的……”

“你不用说对不起，南封，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，”胭脂抓住了顾南封的手，贴在了自己脸上，苍白着嘴唇开口道：“临死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