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、成王世子和虞绰都一脸认真的点头，面容坚定得像是在上坟：“对。”

虞汀汀后知后觉的也说了个对。

她也不是没说撒过谎，但因为书院在她心里位置特殊，所以对着书院的人撒谎还是有些心虚。

若不是因着这几人身份，助教都要抠着自己的眼珠子问他们，是不是觉得他眼睛瞎了。

郑国公他们都面带微笑，且“友善”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