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就觉得不对劲儿,立刻打电话叫来了开锁师傅。” 薛丽说起来气得浑身打战,“你们猜怎么着?” 高颜和路杰对望了一眼,继续沉默。 薛丽这时似乎已经忘了在审讯室里,她是犯罪嫌疑人。 她像每个人被辜负和背叛的女人一样,义愤填膺地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,愤怒到浑然忘我。 “开锁师傅业务好,开得快,但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