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愿意呵护我余生的男人。 我信了。 可是我跟孔四海提离婚,他不肯。他怕我分他的家产,怕见不到儿子,怕影响他正人君子的形象,他把我困在绝望的婚姻里,就像用冰冷的笼子关着一只向往自由却飞不出去的鸟。 我曾经想,既然离不了婚,大家各玩各的也好。可我受的教育不允许我去搞婚外恋,去伤害别的女人。我想,如果我也那样,我有什么资格以受害者自居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