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裹着一层薄冰,像冬天雪后初晴的一截枯树。 曾经朝夕相伴的好友变成这个样子,她却至今没能将凶手绳之以法,高颜痛心之余,多有愤慨和惭愧。 她看向沉默的古彬,指着尸体相应部位难过地说,“她左边胳膊这里本来有块蝶形的胎记,但被凶手剜刮掉了,又用泥巴粘糊捏造成完整的形状;她的右脚踝内侧这里有块陈疤,是我不小心打碎了暖水瓶溅出的热水烫伤的,也被剜削掉了,这个长方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