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那是孟董事长的家事,不是我们该管的事。” 于程飞不为所动,再次表明态度。 但他不反对高颜,也没有讨好的意思,坐在那里巍然如松,正眼都不看高颜一眼。 这个人不简单。 高颜暗想。 “如果你们趁着孟董事长病重,不择手段抢夺家产,我们这些股东更有理由反对,甚至,我们可以启动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