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抿了抿唇,轻声道:“妾之前受了委屈,不敢讲,也无处讲,已经习惯了。” 萧宁远听玉姣这样说,心中已经有了猜想。 玉姣这胆小的性格,怕也不是一日养出来的。 连自己一扬手,她都要怕挨打,又怎么可能去告翠瓶的状? 不管永昌侯和自己那位嫡妻,打了什么主意,可玉姣不管怎么说,也是侯府的庶女,就这样无名无分地被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