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灵素偶尔偏头回望，含情脉脉。

这三年来韩天明总是如此。

给予了她足够的陪伴，也让她轻松了。

这样的日子，偶尔也会令程灵素有些恍然，如同处在梦中一般。

此刻她的面前正摆放着一份文书。

是关于正式将袁芊芊提拔为自己副手的文件。

落款处还没有写上姓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