甬道狭长,最多只能站两个。 这里连燃油灯都没有,只有甬道最顶端,传出微弱的光芒,寂静的,甚至连同伴的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楚。 不知道是谁,咽了口口水。 虞温柔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:“那个剁骨头的声音,怎么没了?” 她整个人都瑟缩着。 时嫋耳朵微动:“还有,只是换成切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