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员跌坐在地上,眼睛盯着大屏幕,止不住呢喃:“外区完了,彻底的完了,你们都是罪人。” 时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到罪人两个字了。 似乎所有人都在说她是罪人,可是,为什么呢? 时嫋冷着脸,蹲在了那个实验员的面前,声音同样冰寒刺骨:“你说我是罪人,什么意思?” 实验员看着时嫋的眼神里带着恨意:“你当然是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