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军帐里。 他换了药,腰背上缠着纱布。左手臂伤得很重,用一根白布吊了起来。 捏着水囊的他靠在垫子上。 闭上了眼睛,想起了那个红衣服的女子。 一直没有找到她。 苏不离呵了几口热气,他又坐起来。 去苏不疑地军帐问了几个问题。得知他接下来这一个月都是养伤,不需要接受任何任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