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朝村里走去。 然而,满背篓的松毛,纵使她使出所有力气,也快不到哪里去,身后村长与货郎的怜悯之语仍不停钻进她的耳朵里。 家里没有人,奶奶与二叔二婶仍在田里收割水稻,放牛的宋天也未归家。 将松毛放进柴房里,她拿碗倒水,咕噜咕噜喝到发撑,才觉解渴。 眼瞅着最后一丝天光也即将落入地平线,大丫赶紧开始收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