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宋二叔没说话。 宋天又咽了口唾沫,堆起讨好的笑,“我和姐姐守着晒了一下午,被淋湿的麦子差不多都晒干了。” 宋二叔仍没有说话,放下挑子,从其中一个竹筐里抽出一根竹篾,篾片背面新绿,切口新鲜,齿锯不平,一看就是用镰刀刚割的。 他挥了挥竹篾,发出呼呼啸声。 宋天麻溜地窜到李氏身后,“奶奶,我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