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她砍了半天,也只在门栓上留下一道浅浅划痕。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,宋英的额头浸出细汗,心脏扑通扑通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 “来人啊!有没有人啊!救—命-啊—”她用力拍门,焦急求救,仍是没有人回应。 她也不敢多等,一边大喊着,一边拎起圆凳砸门。 砰!砰!砰! 她使出全身力气,也只是把门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