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但是,是木木自己没站稳,不小心磕破了头。”

祝非晚轻轻拍了拍糖糖的头,随后蹲下身子,关切地询问团团:“哪里疼啊。”

“眼睛,还有这里。”

团团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手臂,小小的身躯蜷缩在祝非晚的怀抱中,显得格外无助。

祝非晚仔细查看,发现团团雪白的肌肤上有一个几乎难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