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祝非晚近乎无理的要求,他感到一阵荒谬。

“怎么,陆先生的脚是金子做的?怕沾染尘埃?如果不愿意,那还是请回吧。”

祝非晚冷言冷语,一边说着,一边一手牵一个孩子,显然已做好了准备。

对于她而言,既然目的已经达到,陆怀瑾是否留下共餐,已无关紧要。

此刻,她甚至希望他能立刻消失在视线之外。